雷子琛的手机响起来。
在他接起电话时,安然识时务地转了身,背对他。
没几分钟,雷子琛就挂了电话。
“我临时有生意要谈,现在就得过去,长生,你先照顾一下。”
安然怔了怔,雷子琛已经拿了外套出门了。
她低头望着地上又缩回壳里的“长生”,好一会儿都回不了神。
无奈地捧起龟壳,嘀咕着:“他就这么放心?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就不怕我把你炖了煮汤吗?”
……
安然抱着“长生”从房间出来,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以为她可以忘掉从方萍和香姨那充满怨恨的口中说出的报复计划,可是,只要一静下来,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在她的心口上,想抹抹不掉,无比清晰。
和叶晟唯的过往种种都被冠上报复二字,她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招聘会上,她站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
惊讶,气愤,仇恨,亦或是欣喜?
他新婚之夜不碰她,因为她是安在昕的女儿,自打出生就被冠上了不贞的名号。
后来,他急着跟她发生点什么,也是因为她提出离婚,这偏离了他的计划。
其实他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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