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找了个木椅坐下来,面前的太阳已经渐渐的沉了下去,她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傍晚的风吹过,有些凉意从后背袭来。
华灯初上,安然眨了眨眼,突然站起来走进了对面的一家酒吧。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借酒浇愁。
她一直活的理xing,她知道,酒精只能麻痹一个人的身体和四肢,却不可能麻痹人的心。
但这一刻,她却突然想喝一杯烈酒,辣着喉咙,辣着胃,辣着发疼的心脏。
人生总是这样的讽刺,你本以为你现在的境遇已经足够糟糕了,可是上天却突然又给你当头一棒喝,叫你措手不及,叫你束手无策。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被束手束脚的绑在了十字架上,眼看着对面的刀子飞过来,那么长的距离,你却躲不开,只能任由刀口锋利的划破自己的血肉,疼痛在脑海里转了几圈,恐惧终于变成了真实的那种绝望感几乎要将你淹没。
“小姐,您还好吗?”酒保有些担忧的望着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的安然。
安然仰头将杯里的酒喝了下去,然后付了钱,撑着摇晃的身体离开。
刚刚走出酒吧,安然就忍不住了,她走到那边的树下疯狂的吐了一阵。
等她吐完了,身体的力气也流失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