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她老人家倒也坦承,“我当初要跟阿韶他们过来波士顿,那会儿跟你不大熟,就是想的多了些。”
陈萱就明白闻老夫人说“想得多”是“多”在哪儿了,恐怕是担心她对闻夫人有所怨恨,会报复在闻韶几人身上。陈萱觉着闻老夫人心思是挺细的。陈萱道,“要说伤心,那自然是有一点。不过我那时太忙了,刚有了小丫头,还有店里的生意,我还要自学高中课程,每天事情多,没大顾得上。慢慢也就想开了,也庆幸自己当时挺忙的。老夫人,你说我当时要一心就怨恨她,我的生意、学业不都要耽搁了。我觉着,世上的事,都是有轻重之分的。对于我,我的理想是以后能成为一级教授,能对科学有所了解,能成为一个有一点作为的人。人要耽于怨恨,其实最终误的还是自己。”
“我的日子是越来越好的,我现在,夫妻恩爱,儿女双全。何况,妈妈也帮了我不少,不然,我们到波士顿还要找房子租房子,船票也是妈妈和闻叔叔帮忙买的,船票可不便宜。这些都是因为妈妈和闻叔叔的帮忙,我们到了波士顿才能游刃有余的过日子,也很快的进入到大学的生活。可能有人说,要是当年她带我走,我可能会有更好的生活。可那样,也有可能我就与阿年哥做不了夫妻了。阿年哥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