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烧上一餐。秦殊家里打扫卫生的是钟点工,没有住家的佣人,故而做饭就是俩人一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秦殊这猪肉炖粉条烧的好吃,还是怎么回事,郦钊经常时不时的买菜过来。当然,郦钊很会做人,他还时常送秦殊些小礼物,以免太过打扰人家。可不知怎么回事,来了一回就想来第二回、第三回,却也并不完全是想吃秦殊烧的中国菜的缘故。他家里也有中国厨师,要是不习惯波士顿的饮食,把家里的厨子带一个过来就是。可他就是愿意来秦殊这里,郦钊说来与秦殊还算同一所大学的师兄妹,郦钊的学历比起秦殊略逊些个,他念到硕士,并未读博。郦钊思考了半个月,他又一次跟秦殊约好买菜做饭吃时,秦殊把炒好的端上桌,郦钊盛出两碗饭,又给秦殊盛了碗汤,吃过饭,他提起自己的心情,郦钊问秦殊,“你说,我是不是恋爱了?”
秦殊:……
秦殊看向郦钊,不确定的问,“你这是跟我表白?”鲜花呢?蜡烛呢?起码得有个烛光晚餐而不是俩人吃饱喝足后的谈资吧?
郦钊问秦殊,“秦小姐,你觉着我这人怎么样?”
“还,还成吧。”
郦钊叹口气,“以前我妈给我介绍过许多女孩子,我总觉着她们乏味。也有人追求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