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痛快!薛维公司的那小贱人,就是薛太太什么表妹家的庶出的丫头,这都什么年代了,也不知是不是还想给儿子收妾纳小?她也不想想,当初薛维那装修公司是怎么干起来的!”秦殊先前在波士顿,对魏银薛维恋爱结婚的事一清二楚,秦殊道,“就算麻省理工的毕业生又怎样,有多少毕业生毕业就能开起装修公司的,还不是克拉拉那里的中介公司经常有这些装修的工作,就介绍给他了。这看的谁的面子,还不是二嫂的面子。魏二哥若是遇着有这装修的活,也经常介绍给薛维的装修公司。他都忘了这些年魏家人帮他多少,他也是堂堂麻省理工的大学毕业生,脑子既不呆也不傻,他娘给他送个女的到身边,他倒是不客气,直接就笑纳了。妈你说,这人是不是人品有问题!赶紧,别叫六表姨多事了,倒是有好男人介绍给阿银,这回可得擦亮眼找个明白人。”
秦太太一惊,“阿银打算再嫁?”
“不嫁做什么,还给贱人守节啊。”秦殊随口回了一句,捞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干,拜托她娘出门也多留心,有合适魏银的男人一定要跟她说,她要替闺蜜把把关,再寻摸个好的。
事实上,魏银也不乏人追求。
倒是薛家沦为波士顿华人圈的笑柄,并不是离婚的事被人嘲笑,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