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关衫走到健身室,孟钦跟林然正在对打,林然比起前两年健硕了不少,不过比起对面的孟钦,还需要好好练习。
她站在那儿不打扰里面的两个人,又能看清两个人,心里还在回忆许别说的话,她看向孟钦,笑的苦涩,连眼睛里都是酸酸涩涩的感觉,现在一切都还没确定,她已经受不了了,如果真的确定当年她没有选择抢救的就是孟钦的母亲,她该怎么办?他知道了的话,他会怎么做?他们又该如何?
转身,走到阳台上,寒风阵阵吹来,刮得脸生疼生疼的,她摸出手机,打了过去。
很快,那边接通了电话,一口流利的英语,“嗨,关,你这是在跟我拜年了吗?”
“乔,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关衫的声音从未如此低沉。
那边可能也是第一次听到关衫这样的声音,敛了笑意,问道:“没问题,你说查谁?”
“两年前抱着孩子自杀的中年女人,我要她详细的资料,家庭成员,背景,所有的一切。”关衫声音沉静而笃定。
那边沉默了两秒,说:“就是那个让你内疚到放弃神经外科的人?”
“嗯。”关衫声音有点沙。
“没事吧?关?”很显然电话那头听出来关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