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过这么个牛皮灯笼点不着的人,脾气是又臭又硬。
“关衫,你站住。”孟钦大步上前挡住了关衫的去路。
被挡住去路的关衫停下脚步,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孟钦,“孟先生有事?”
孟钦这个时候都快要被气笑了,孟先生?她居然叫他孟先生。
“有。”孟钦盯着关衫,“手痛。”
关衫一听皮笑肉不笑起来,她睨了一眼孟钦的手臂,随即把目光投向他,“麻药都不用的人会喊痛?”
“李白的事。”孟钦突出的喉结上下一动,慢慢开口,声音倒是轻了不少,“没有人希望发生。”
“但它确实发生了。”关衫敛去笑容,李白那张无助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个时候她多么想要冲上去。
“你可以怪我,但是我没做错。”
“我没资格怪任何人,你想多了。”
关衫说完不再看孟钦,她知道越是看得多越是舍不得,李白的事发生的那一刻起她确实怪他,可是很快她就能想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她,为了这msf几十人的安慰,一直以来他都在帮他,护她,可是那又如何?他们始终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的路各自行走,再无瓜葛。
她不再言语,转身预走,前往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