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暗自抹了一把眼睛,腮帮子紧紧的咬着,他在控制自己,努力的控制着,半响,继续说:“我跟的救护车,我一直以为他能活下来,他是那么的坚强,我们曾经出生入死并肩作战那么多次,哪一次不是在鬼门关绕一圈又回来的,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看着凶险,其实真的能活,可是车开到一半他突然紧紧的抓着我说‘班长,我终于把这条命交给党了,这辈子我不悔。’”
终于,刘旭突然掩面蹲在地上,一个昂长七尺男儿穿着作训服蹲在地上哭的无助,无助的像个孩子。
关衫眼睛发酸,喉咙发紧,她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连她自己都没办法去安慰任何一个人。
久久的啜泣和沉默,刘旭擦干眼泪,艰难的站起来,从衣服兜里摸出一封信递给关衫,嗓子哑的不行,却依然努力说着话:“我想这封信应该是杨振那小子写给你的。”
关衫接过信封,看向刘旭,说了声:“谢谢。”
刘旭走后,关衫打开信封,抽~出那封信慢慢的展开,黑色的字方方正正像他这个人一板一眼的认真。
关衫:
第一次这样叫你,我们认识只有几天,可是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年,你是个会让人着迷的女孩子,你睿智,大方,有个性,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也是我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