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吭哧,第二级,吭哧吭哧,第三级……
    等登上二楼时,周鹭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没了。她歪着狗头,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伸着一截红色的小舌头,露出自己又白又圆的鼓肚皮。
    这具身体还这么小,这样的高度想必够了。
    周鹭记得二楼里,有个房间配着一个露天阳台。她从地上弹坐而起,努力辨别阳台的方位。
    狗的鼻子灵,利用这点的周鹭顺着一股隐隐的核桃油味儿,一路往一间房走去。
    房间门半开半合,里面光线昏黄,影影绰绰,投在地上的暗影和遥远的灯光连成一片。宋月笙正在屋里画油画。
    突然进来的小狗崽像是一个合格的“闯入者”,打破了最后的宁静时分。
    半掩上的门被打开时,宋月笙就注意到了房里突如其来的小影子。宋月笙不是专业画手,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到这间房里消磨自己。
    宋月笙见狗崽没有捣乱,而是直奔阳台而去,便自顾自用画笔染上黑色的油,给画里尚欠缺的地方添上最后一笔。
    那是一双女人的杏眼,眼皮很宽,睫毛长而卷,画好后,瞳孔处显得又黑又亮,炯炯有神。
    他在画一个女人的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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