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错过了宋月笙的任何一通电话。
可是直到刚才,宋月笙接过商业电话,接过宋菁的电话,接过不知是那个小狐狸精的电话,唯独没有从仁爱医院打来的。
周鹭困顿地不停打哈欠、伸懒腰,她的脑袋耷拉在冰凉的瓷砖上,希望能借以这冷飕飕的触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响铃声震天动地般让小狗崽的身体猛地一抖,最先从地上弹起来的是一扭一扭的面包屁股。
周鹭用爪爪揉揉眼睛,扭哒着小短腿,再次晃达到宋月笙身边来。
宋月笙看了眼屏幕,这才接通电话,他斯文地喝一口茶:“王主任,情况怎么样?”
周鹭晃晃悠悠地爬上宋月笙的小腿,她咬着板凳脚,努力再往他膝盖处爬。
“这些情况人民医院也说过,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内外伤?”宋月笙用嘴灵活地咬开钢笔帽,左手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
而这头的周鹭在持续踮着后爪努力偷听。宋月笙通话音量调得不大,即使狗的听力比人要灵敏许多,她也只能听到一点从听筒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杂音。
“行,你能不能给我一句准话,”宋月笙的左手停止动作,他靠在椅背上,用钢笔帽轻点了点桌子,他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