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都不心疼。”
邓黎也不知道这二傻子今天是咋回事,句句话都专戳人心窝子,他敷衍地点点头,在宋月笙旁边自行找个位置坐下了。
见宋月笙出入这种场合居然还带上狗,邓黎的反应与赵传译差不离。只不过赵传译心疼的是小宋爷白白浪费一个钓美眉的大好机会,邓黎心疼的则是他前·闺女那小耳朵。
“胖团也来了啊,”邓黎将宋月笙怀里缩成一团的狗崽抱出来,轻轻地抚摸着它竖起来的粉红色尖尖,“包房里噪音这么大,胖团会聋的。”
宋月笙拿起桌上一杯啤酒喝:“你以为是我要带它的吗,出来的时候这家伙非跟着,不带它不让我走。”
邓黎瞥他一眼,觉得这人大喇喇的秀恩爱实在太刺眼,他没好气道:“不是让你买个笼子吗,它没住进去?”
笼子!
这个词唤起了周鹭那天险些被饿死的噩梦,她昂着脑袋,扬着前爪在邓黎衣服上轻轻抓了一道印子。
我说宋月笙怎么突发奇想非要把我关笼子里,原来罪魁祸首是你!
周鹭愤怒地吭哧吭哧喘着气,小屁股还在左躲右躲地避开邓黎的手。
“别提笼子的事,”不光是周鹭,那晚对于宋月笙而言也一样难忘,他抿了口酒后把杯子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