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当时刚打完哈欠,小宋爷多心了。”
“哦?是我多心了吗?”宋月笙皱眉,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遍周鹭全身。
旁边的周鹭未免宋月笙起疑,猛点了点头。
宋月笙莞尔:“那就当是我多心。我再问你,你当初受伤是因为没有系保险绳吗?”
宋月笙提起这事儿,不由牵扯到周鹭回忆里遥远的过去。
在电影城拍《锦绣权》的那个时候,距今已久久四个月,虽然说她大多数时间都处在意识不清醒里,可真要回忆起来还是觉得有几分吃力。
“当时场地受限,没办法系两根绳。”周鹭顿了顿,说。
宋月笙追问道:“你是因为想救姚依茗,才把自己搭上的?”
周鹭:“差不多。”
“你可真是双商高啊周鹭。”宋月笙被这个答案气笑了,“自己没系绳子心里居然一点数都没有?这回是亏你命大,再有下次,我看你八成会头朝地,直接见地府阎王去了。”
很久没听过的“宋氏数落”再次听来居然有种隐约的安心和亲密感,她是进化成了抖m吗?
周鹭在心里唾弃自己。
“哪有下次。”周鹭对他笑露了八颗白牙,“一次就把我吓得要死,捡回条命都算我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