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睡的铁床,他似笑非笑地说:“两副面孔吗?昨天你还说我钻牛角尖,现在怎么也较上真了。”
    “唉,”邓黎幽幽叹口气,“谁知道这家伙变心跟变天似的。”
    宋月笙随手拿起被他放在边上的帽子,没心没肺地笑说:“很想知道原因是不是?”
    “你仔细瞧瞧这颜色,或许能为你解惑。”宋月笙嘴角飘过一丝无意的笑。
    他那军绿色的大帽子还到邓黎脑袋顶上,回手去捏了捏小狗崽柔软的耳朵。
    周鹭见邓黎顶着一片“青天草地”到处晃悠,不由“呵呵呵”地咧开嘴,笑喷了宋月笙一衣袖的狗口水。
    宋月笙皱皱眉,有些嫌弃地用湿纸巾擦着衣袖,他挠挠小狗崽的肉下巴,挑眉说:“你还能听懂?”
    为什么听不懂,我又不是傻狗。
    周鹭从鼻子里哼哼一声,她扬起爪子挠挠耳后根,若无其事地继续咧嘴笑。
    给邓黎气得七窍生烟,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受过的最大侮辱,没有之一!
    邓黎骂骂咧咧地轻打了下小狗崽肥硕的面包屁股,溜达到一个空调通风口解气去了。
    宋月笙笑而不语地拿起持续在响的电话,他放到耳边,随着一声“喂”,宋月笙神色彻底变了。
    被关在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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