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紧绷的那根筋放松下来时,困顿之意很快从各路神经里席卷而来。
宋月笙不慌不忙地找了个抱枕垫在腰后。他斜靠在椅子上,眼睛虽然闭着了,大脑却还在一刻不闲地继续思考。
其实现下还是有很多事情值得他头疼。金发女人、针管里的药剂、胖团之谜还有前几天他派去跟踪沈蕴的人传回来的第一手新消息……
想着想着,宋月笙不由用食指的骨节处轻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他觉得有点巧,好像周鹭的事总和胖团的相伴而来。
上回胖团吃农药受伤昏迷,似乎与周鹭醒来的时间相差也不大。宋月笙收回视线乱飘的桃花眼,嘴角不自然地缩紧了点。
一小时后,车子顺利到达宋月笙住的大宅子里,小狗崽还躺在床单上无知觉地睡得香甜,全然没有原来的警觉和灵敏。
宋月笙用手指打了下它的小脑袋它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它张着狗嘴,眯着眼睛打了个大哈欠。
打完哈欠之后,小狗崽精神抖擞地抖了抖全身的毛。它一嘴咬着球,雄赳赳气昂昂地撒开爪子跳下车。
宋月笙的目光放到小狗崽高昂的头颅上,好像有种胖团才是这片沃土主人的错觉。
小狗崽在前方带路,宋月笙则落在后头,他手里还提着胖团一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