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怎么了,胖团。”
    周鹭动动狗头,没有吭声。
    宋月笙握握她的爪子,以一个十分友好亲昵的姿态开口说:“可别再哭,给我心疼坏了。”
    他声音暖暖低沉,桃花眼都笑弯了,握着狗崽小爪子的手上出了点细小的汗渍。
    周鹭不知怎么,忽觉有点酸地抽抽鼻子。她从婴儿床上爬起来,“嗷呜嗷呜”地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厚实的胸膛。
    宋月笙无比自然地揉揉小狗崽的耳朵,轻笑一声:“乖。”
    一旁的邓黎感觉自己此刻好像长得是一双狗眼,见到的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该见到的事。他现在整个大脑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胖团傻了,要不就是宋月笙疯了,或者是他瞎了。不然他怎么能在两个不同物种的东西身上感觉出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儿?
    邓黎觉得自己回去之后要看点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有正确引导向的片子,不是说了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一定是哪个狐狸精附在了他胖团身上。
    邓黎可不能再受这份大冲击,灰溜溜地提了告辞,感觉应该请个大师来做做法。
    宋月笙见“磨人的皮卡丘”终于知道收走他的十万伏特了,忙给小狗崽冲个睡前晚安的奶粉,然后用被单帮它盖上小肚皮,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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