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今天父皇在殿上的意思,她也瞧出来一些。
“我说走。”谢映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朱伊不敢再唱反调。绵风跟在后头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夏季白日长,路两旁白石灯座里的灯也燃着,算不上太黑。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朱伊突然感到身体一轻,她尚不知发生何事,脚下已离开原地,被谢映钳进怀里。
金石之音入耳,在夜里格外惊心。
朱伊看向声音来源,一只刀锋只得纸片薄的金柄匕首已没入地面,铜钱粗的蛇正被钉在竖立的刃尖下,头呈三角而身体暗红带黄色环纹,从外形看,多半带有毒性。
朱伊看着那蛇还在后怕,谢映的注意力却已转移到怀中人身上。
朱伊是被从后箍着的,她胸前柔软的高耸,正好枕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女孩因为害怕呼吸比平时重,胸脯不断起伏,让人能清晰地感受那对儿的微妙变化。
谢映垂眸片刻,松开了手臂,退开两步。
朱伊这时才看向他道:“多谢世子相救。”
谢映没说话,他去取回了匕首,用一张白洁的棉帕擦拭干净。匕首的寒光在他脸上晃了晃,越发显出眉目冷冽。他道:“走吧,公主不嫌我送你多余就好。”
他都救了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