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刺和按兵不动的藩地群雄还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云突变。
容萧看着朱伊,终于没忍住拥她入怀,动情道:“公主,你别怕,我会帮你。”朱伊虽然醉得厉害,却也知道男女有别,且这怀抱这气息她都不熟悉,本能地就想挣脱。朱伊一挣容萧赶紧就放开了她。
匆匆赶来的大夫便看到黑檀架子床的葱绿纱帐里探出一截女子的手,他隔着薄绡握住雪白的手腕,仔细把了脉道:“三公子,这位姑娘没有身孕。”
容萧的眉宇稍微舒展,听那大夫又道:“不过,不知三公子与姑娘同房是在多久前,这房事之后,最快也得月余才能诊出。”
容萧算了算谢映入京的时间,差不多快一个月,那就是说现在根本就还断不出,容萧的眉又皱起来。他问:“你这里有避子丸吗?”
大夫答:“铺子里有,得去取。”
“去罢,我在这儿等你。”
大夫走后,容萧又让婢女去熬醒酒汤。容萧独自在帐子外头坐了一阵,目光一直盯着帐幔,最终还是迈开步子,用轻颤的手慢慢撩起了帐子。
容萧坐到床上,又将帐子放下来,把他与朱伊都关在里面,隔绝了可能来自外头的窥探,仿佛这样,待公主醒来,他还是可以假装没有对公主不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