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轻吟,随即又紧紧咬着牙关,生怕再发出一星半点响声。
男人倒仿若没有听到朱伊邀请般的声音,只一本正经坐在床边,专心做自己的事。
但他的手指实在叫朱伊无法忽略……辗转着,轻摩着,叫她双腿不停打颤。
朱伊看谢映神色坦然,也不像有别的心思,只得窘迫地不断催促对方,待他终于上好药,她便放下了裙子再也不抬头。
谢映站在走廊上问陶扇:“避子药带来了么?”
陶扇道:“世子,奴婢已问了公主,她葵水刚过,而且,奴婢方才为公主把脉,发现公主体质虚寒,原就……不易受孕,这一回不用给公主吃避子药。”她又道:“这体寒的问题,只要调理一段时间应当无碍的。”
谢映静默顷刻,道:“那尽快给公主配药。”
陶扇答是。
谢映重新进屋时,朱伊已缓过了害羞劲,她作不经意地突然道:“谢映,我怎么觉得,你先前做那些事的样子,还挺,挺熟稔的。”
谢映笑了,盯着她一会儿,慢慢道:“其实我在梦里跟公主有过很多次了。公主在梦里很热情,每回都要求臣一直……”
朱伊才回复白皙的脸又迅速变红,忙去捂他的嘴:“你胡说,别再说了!”
谢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