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几乎要以为昨晚与谢映是她做的一个春.梦。
可这腰是真疼,她抱着被子不想动,喝了一碗绵风送来的鸡丝芋片粥,就继续躺下装死,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谁知天不遂人愿,没隔一会儿,就有御前的太监过来传她去亲贤堂,朱伊眸中闪过厌烦和倦色。她原想扯个谎,说身体不适,但又怕皇帝叫御医过来看她,便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绵风为她准备了一身鹅黄底绣彩球梅的宫裙,娇嫩的颜色看得朱伊直皱眉,她现在总是想,若是她生得丑,皇帝就不会这般打她主意了吧。她叫绵风重找了件去年做的暗紫色蓉缎褙子,头上插了金累丝点多宝珠的扁簪,只往不再时兴的老旧装束上打扮。
绵风发着愣,公主明明一个娇娇的小姑娘,正该穿得鲜艳的时候,却成天往自己身上套暗沉的颜色。虽然公主今天这样也好看,暗紫色衬得她一张脸越发晶莹无瑕,但绵风还是觉得,她更爱看公主往鲜嫩里打扮。
朱伊还没走进亲贤堂,就在路上碰到了谢邵。
她下意识地就对谢邵微笑一下,算是打招呼,她虽反感皇帝的行为,但对谢邵是没有成见的。毕竟那是邵从意,即便他自己不记得了,但还是她的恩人和曾经的友人。
谢邵也对朱伊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