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伊收拢手指, 紧紧攥住衣角。
谢映要离开的事, 还有她兄长的事,让朱伊躺在床上再难入眠,直到快天亮才睡去。
第二天, 朱伊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从滴水院下学的路上,朱绰俏声道:“老三,你听说没有,父皇近来每晚都歇在甄惜那儿,甄惜怕是很快要晋位份了。”
朱伊点头道:“甄惜的确貌美。”
“才不是呢。”朱绰跟朱伊咬耳朵:“听说皇后一口咬定,是甄惜用了那种秘药,才让父皇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还死去活来,欲罢不能?朱伊差点喷了,她看着朱绰,这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朱伊突然想起从前在客栈里,她和谢映听隔壁夫妻的壁脚时,谢映对她说的死不了,不由红了红脸。
她便道:“你管这些做什么?这也就是皇后想陷害甄惜的说法,没有真凭实据的。”若皇后拿到证据,甄惜岂能好好的。
朱绰道:“也是,就甄惜那模样,何需用秘药。唉,这样多的女人抢一个男人,看着都累。以后我的驸马可只准有我一个,否则我就让他做太监。”
朱伊忍不住笑:“这我相信。”随即又敛容道:“阿绰,你可还记得,是你自己说,父皇肯定会把我们都嫁去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