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走路起,就是叫裴卿让给严训着的,失去记忆后,正好离家门不远又是一家武馆,没了记忆,骨子里的爱好却没有忘,就喜欢跟爹一样舞刀弄枪。因此,虽寒窗苦读,却也强身不缀。
最吸引人目光的还不是他们清一色的赤膊,而是所有的舵手和桨手上身都绘着活灵活现的彩画,每个阵营的图腾都不同,分别是饕餮、凤凰、麒麟、梼杌、夔、獬豸、犼、毕方,随着一个个儿郎活动时起伏的肌肉而更加鲜活。
韩允嵘所属枢锐营全都绘着火红灿金的凤凰,凤凰不似饕餮狰狞刚猛,映在某些肌肉过于虬结的桨手壮汉身上不大适合,但是映在韩允嵘身上,与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与俊朗的面容倒是极为相彰,整个人站在阳光下,格外的优雅而威凛。
朱伊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哥哥,随即又开始找丈夫。谢映两天前便去了柘湖县检视边境布防,是今早才赶回,他们先前虽见了面,但还没好好说上两句话呢。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谢映,他倒是没有上场,穿着身白色绣浅蓝缠银缠枝忍冬纹的锦袍,依旧清清爽爽地站在岸上,跟个她不认识的人说话。
他似是察觉到了朱伊在彩台上居高临下看他,抬起头朝她相视而笑。
朱黛便问:“怎么表哥和邵表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