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烧坏了。不然怎么会非要住到这个鬼地方来啊。”边本颐的脸此时因为精神高度集中紧绷着,时不时的发出几句牢骚。
    “认真开车。”元木槿提醒他。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说泳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为了那个人,好好的首席设计师不干,把自己关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干什么?哦,对了,你不是还要开个分店让泳心当一把手吗?这么好的机会他说不干就不干了?”
    边本颐的大嗓门在车内回响着,元木槿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说:“泳心也有泳心的难处,他是我一手带出道的,我相信他绝不会忘恩负义让我为难的。再说,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能有几个人过得去这个坎?何况,他的心事比较特殊嘛,又不能像别人一样找朋友倾诉。我们能理解就理解一点。你呀,就少说几句废话,专心开你的车吧。”
    “唉!就你理解力最强。”边本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继续他那无比艰巨的驾驶工作。
    他们话中所提到的泳心,全名叫梁泳心,正是罗雀屋现任的主人,也是元木槿女士的爱徒。十三年前,早已在服装界很有名望的元木槿经人介绍认识了才十九岁的梁泳心。只见了一次面之后,元木槿便对梁泳心印像深刻,因为梁泳心不仅表现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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