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窗,如果房子里没有秘密通道的话,那么楼梯间的门是谁堵上的?
    “会不会是费古啊,他说不定是犯人的同伙,假装发病,等我们上了楼再把门堵上。老公你不是刚才还听到了楼下有脚步声吗?”元木槿猜测。
    “绝对不可能。”布和立即反驳:“他的癫痫病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作假的。我虽然没有正式当过医生,但我的父亲是一位专治癫痫的乡村医师,我见过很多类似的病人。费古发病时的一些症状是不可能装得出来的。”
    “房子里真的会有密室或者密道那样的东西吗?这不是电影电视里才有的吗?”元木槿继续问,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惊恐地看着男人们的行动。
    而何蜜娜一直在哭,她可能已经开始后悔揭发了费古,不然的话,她现在至少还有一个“男朋友”可以依靠。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都要被杀死?”何蜜娜泪眼婆娑地小声问。
    “不会的,你没听小罗说吗,我们这里有四个男人,只要聚在一起,犯人占不了便宜。”边本颐给她壮胆,这个老男人虽然平时看上去一副势利、难缠的生意人作派,但到了关键时刻倒是出奇的靠得住。
    他像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别人地说:“放心吧,死不了的,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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