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的不安超越了身体的疲劳和虚脱,g扶着树干撑起身体,膝盖已经酸的开始发疼,g原地撑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向悬崖的反方向移动。
算一算除了那三个人,还有r和l,罗雀屋里还剩几个人?有可能是凶手的又有几个呢?
g努力在心里盘算着,他承认自己没有r那么睿智,但是极限状态中一个人的智慧是可以被激发出来的。
g本就不笨,再加上担忧和恐惧远远超越了身体所带来的痛苦,所以,现在他的灰色脑细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活跃。
一个男人至今仍未找到,不知生死;
一个女人在自己眼前消失,凶多吉少;
还有一个l的相似者至今不知在何方,他是凶手之一的可能性最大;最后就是和真正l在一起的布和,g最不放心的就是他。
大致估摸了一下方向,g加快了脚步。
梳得整齐的背头此刻乱得像鸟窝,刘海全部贴在额前;
上身还剩下一件衬衫,衬衫的胸襟已经打开了一大半,白色的底色已经看不清了,湿答答地挂在肩膀上;
脚上的鞋子也早已不知去向,脚底早已磨破。
但这一切都已经顾不上了,g像个野人一样在小树林里全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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