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着树干接近自己看到的三个人。
    越是走近,心中的仿徨和害怕就越来越多,也许,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像他现在这样感受到如此之多的痛苦。
    男人的心已经被绝望和恐惧填满了,他没有眼泪,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了,以为,罪恶的灼热已经将他的眼泪烘干,干到心都完全裂开。
    眼眸死死盯着面前同样奄奄一息的他们,男人努力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办?
    扶着树干的左手不知不觉之中在死死扣着树皮,指甲被他用力抠断,流出丝丝鲜血。
    但这些与男人此刻其他地方的疼痛相比,简直可以形容为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