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到窒息的感觉,从心底里爆发出痛苦求生的样子。还有,必须在泳心脖子上留下相应的卡痕才行。”
“我塞了一根棍子在泳心手里面,再次用手势示意他一定要及时出手,毫不手软。为了罗雀屋剩下的人都可以活下来,我们必须孤注一掷了。我当时自己心里也很害怕,万一分寸掌握不好,一切都会完蛋。”
“现在想来,不知道那时候是抱着什么样的决心,我扑上去用双手卡住了泳心的脖子,一边咒骂,一边用力。冷汗从我额头上不停挂下来,我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泳心在我身体底下挣扎,脸也渐渐变色。”
“差不多的时候,我知道不能再用力了,可是洪晖健这家伙只是接近了几步,还没有现身。我拼命示意泳心动手,一定要狠狠打。最后,泳心是含着眼泪敲下我头上那一棍子的。刹那间,我头上伪装用的血肉飞溅开来,有新的血液从里面流淌出来。”
“我仰面倒在地上,‘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我的耳朵时刻支愣着听泳心和洪晖健的动静,泳心也许是真的害怕我出事,他想要爬过来看看情况,我动了动脚尖,示意自己活着,让他不要破功,继续演戏。”
“此时泳心的表情我看不到,只能听到哭声和抽气的声音。终于,洪晖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