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蒙就找来了几条美工刀使用的刀片条,莫海右用他那双解刨尸体的手一点一点开始刮画,其他两个人则在边上看着,做这种精细的活,当然只能法医先生来了。
很好掌握着手里的力道,油画开始在莫海右手中呈现出另外一副景象,等到大半幅画面都分离开来的时候,呐喊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瓶,花瓶上的图案与壁炉台上花瓶的图案一模一样,也有一根褐色的枝干朝上斜指着,只不过与小花瓶上的方向刚好相反。
“小遥,再看看小花瓶上的枝干指向画的哪里!”莫海右说。
恽夜遥已经不用在比划了,他直接了当告诉莫海右:“指向大花瓶上枝干的尖端。”
“哦,原来这个枝干是起到箭头的作用啊,以前的房主人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搞这些东西。”谢云蒙发出一声感叹。
三个人的视线沿着画上枝干指着的方向延伸,慢慢越过窗框,停留在玄关处小卫生间的顶端。
“就是这里,我来。”谢云蒙说着就要动手往上爬,被恽夜遥一把制止住了,“小蒙,你的伤!还是我来吧。”
“这点小伤有什么关系,卫生间顶部又不高。”
谢云蒙完全不把恽夜遥的话放在心上,仗着身高的优势,手一下就够到了小卫生间顶部。卫生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