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正半卧在身边的面首膝上,如丝媚眼中带着几分醉后的朦胧,纤纤玉指漫不经心地捻过一颗剥好的荔枝,晶莹的荔枝果肉在她艳丽娇嫩的唇边停留片刻,随后伴随着她嘴角轻微勾起的弧度,又轻描淡写地喂进了面首的口。
“睦月,你说我封陆凌为候荒唐吗?”她的声音也是带着几分慵懒的媚,夏初本身的原声就不似寻常男人那般低沉,反而沙沙的,听久了自然而然有种无从取代的性感。
被她喂了一颗荔枝的睦月痴迷地凝望着她的脸:“公主做事,何时荒唐过,陆将军我朝第一武将之名当之无愧,自该封侯赐宅,富贵荣华。”
长公主满意地笑了一下。
盛满美酒的月光杯被她青白如玉的手指擎起,举至那位文官眼前,用一种缓慢至折磨的速度倾倒在地。剧组的摄像机给到了地面的酒和公主的手两处特写,长公主的红裙一扬,留下一片任人遐想的旖旎,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充满了与旖旎截然相反的讽刺:“睦月出身贱籍,从小没读过什么书,然而陆凌乃我大燕第一武将的道理他懂。尔等徒有满腹经纶,却说出这等荒唐话来。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她守我大燕疆土便该封侯拜将,本宫给她的都是她应得的。若是今日在殿上,在本宫面前谁能败了陆凌,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