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回去喂个猫就回来。”
    祝幸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想,按理说他一直被自家老大护着,护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能这么稳呢。
    夏初的确很稳,稳得就像根本没发生过这些事一样。
    而且他的稳不是故作镇定,他回家没和出租车司机报错地址,开门没找不到钥匙孔,连给夏宝宝喂罐头都没割了手。
    他就一件件完成自己该做的事,中午回到医院时还给祝幸福带了饭。
    要不是知道他和严穆一起一路走来十多年兄弟情谊,祝幸福都要怀疑这年头不只女人,连男人间的感情都是塑料花。
    “吃啊,都中午了你不饿?”夏初格外不解地看他,“我来之前吃过了,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初哥,”祝幸福拿着筷子,一开口声音竟带着哭腔,“老大摘了一侧肺。”
    “哦。”夏初今天第三次发出这个单音,“你不吃不喝饿个十天半月他能再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