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么严重?”徐朗回想今早和严穆打的那通电话,要不是看过新闻,他都不敢信那个步步为营和他讨说法的人两周前刚刚摘了一侧肺。
夏初托腮晃着杯里的酒:“他也就剩逻辑清晰了,毕竟生意上还得和他后妈斗,还得想办法不声不响地把那个撞他的凶手找出来,说白了就是至少得保证把他后妈送进监狱之前他自己公司不能被拖垮最好还能触底反击一下,啊我好像说漏嘴了,那个啥,我刚才说的你都当没听到哈。”
夏初说完一个大秘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喝他的酒,留徐朗一人把一脸懵逼凹成了一脸惊恐,他是真正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一时间很难理解要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叶娟狠下心来雇人把严穆往死里撞。
他惊恐了半天,颤抖着声线问:“那严天华呢,亲儿子让他找的小老婆祸害成这样,他还不管不问?”
夏初想想严家那伙人的极品程度,摇摇头:“他还是别管别问的好,他不搅和严穆还能多活两天,现在严穆这身体可和他气不起。”
……
夏初有一个特点,就是和不熟的人喝酒从来喝不多,虽然喝到最后徐朗是跟他称兄道弟,不过他短期内是没有再认一个儿子的打算,所以这顿酒喝完,他把醉得七荤八素的徐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