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剧本揣测不明白,有什么戏不知道怎么演都是严穆给他说的。那时他总开玩笑,说你大学都是老子真金白银供你上的,你用老子给你拿学费学的东西为老子服务天经地义。严穆就这句话从没反驳过,哪怕他挣得钱理所应当有严穆一半,甚至应该是一大半。
    夏初本想像过去一样,让严穆一边骂他一边把剧本给他讲明白,但是当他站在严穆的病房门口,听路过的医生说517的病人昨晚不知道忙什么又忙到凌晨两点,简直是以身践行什么叫嫌命太长,他按住门把手的手便松开了,只在病房外静静站了一会儿,和医生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严穆都这样了,他还逼着他操心自己的事,那他得多不是东西。
    夏初觉得现在自己的心态有点奇怪,他之前一向没心没肺,顾亦晗让他去她家里试戏,那就试呗,他演了十年戏还怕演不好花瓶女主?还有严穆,他伤成什么样给他看看剧本又死不了。就好像莫名其妙多了好多的顾虑,而这一切都是从严穆出车祸,或者可以说更早的,从亦晗成为他女朋友开始的。
    夏初不知道自己这种改变是好还是不好,不过傻白甜和开始有顾虑两种人生观纠结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分裂,以至于他看剧本的时候最让他产生共鸣的居然不是他准备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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