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说:“建国, 这猎的狍子要先放血, 要不肉质不好, 这只留着咱自己吃, 你把这个套子绑到旁边树上。”
赵建国被赵老六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叹服不已,忙说:“好嘞,六叔, 你这动作可真麻利。”
赵老六笑着说:“在这林子里讨生活,你不麻利不行啊。来把这只狍子带上,咱们再往前走走。”
赵建国跟着赵老六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了一只狍子,赵老六把木棍递给赵建国说:“建国,这只你来吧。”
赵建国笑着说:“六叔,你请好吧。”接过木棍猛敲了一记,那狍子当下就不动了。
赵建国从腰里抽出军刺,学着赵老六的样子在狍子的脖子上刺了一下,把血控干净。赵老六抽着烟笑着说:“嗯,你娃不错,能出师了。”
两人又去其它的套子处转了转,就发现了一只死去多时,死蹄都僵直了的狍子,其它的都是空的。
出了这片树林,赵老六对赵建国说:“建国,一般像狍子,鹿,野羊之类草食动物活动的外围,会有大型的食肉野物,我们在这一带下些夹子。”说着把刚才打死的狍子仰放起来,用刀从狍子的喉咙处光把皮割开,一直割到下腹部,然后顺着割开的口子,一手拽着皮,一手把皮和肉用刀割开。肚子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