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废话连篇的抱怨,宁珊真的无语了。这得是小气成什么样才连三百个龙禁尉的俸禄都不想发啊?太上皇小时候是怎么虐待的他,竟养成这副守财奴的性子,也真是皇宫中的一支奇葩了。
区区五品的龙禁尉,一年不过九十两银子,八十斛御米,便是算上养廉银子也不过一人五百两罢了。他宠爱的周贵人一件凤袍都不止这个价码吧?何况,这是多难得的从太上皇手里将勋贵子弟拉拢到自己阵营的机会啊?勋贵家的老子向着太上皇,儿子孙子却拥护当今,不用别人使手段,他们一家家自己就会窝里斗到削弱势力,皇上想掌权,难道最应该做的不是分化权臣吗?
退一步来说,就算分化不成功,试一试也损失不了什么,可一旦成功了,那就是在太上皇身边扎满了钉子啊。三百名龙禁尉,哪怕只拉拢过来十分之一,那也是三十个耳报神呢。
宁珊被这小气鬼皇上的愚蠢震惊到目瞪口呆。如果可以,他真想再死一次看看能不能回去前世,想当初,隋炀帝晚期虽然闹得天怒人怨,义军四起,可他至少不是把自己蠢死的。
宁珊迟迟不回话,皇上甚为不满,催促他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别是拿着寡人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你心里想着要去向太上皇报告?”
宁珊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