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吃奶吧,别混在我们这些国贼禄蠹堆儿里,仔细腌臜了你这水做的干净人儿。”
宝玉一听“国贼禄蠹”四个字,顿时想起了他爹赏的那一顿死命的板子,吓得脸色煞白,这四个字,是此生再也不敢说,不敢听的了。今日见贾赦用这话来嘲笑他,顿觉股间都隐隐作痛,恨不得下一秒就跑回史太君怀里去求抚摸,求安慰。
贾赦后面的话史太君那边是听不见的,但光是听到贾赦贬低宝玉的玉就够她生气的了,喝道:“你一个做大伯的,就这么跟宝玉儿说话?可还要个脸面体统不要?”
宁珊笑道:“我自前次回京开始,便听着满京城都道我父是个老不修的混不吝,最是个不顾及体统脸面之人。还说这话乃是贵太夫人亲口说的,怎么太夫人却似不甚清楚的样子?敢情是有人诽谤我父亲却冒用太夫人的名义?这事儿可要好生查一查了,若是白白让我父亲担了这么多年的污名,都愧对我那刑部尚书的顶戴花翎!”
史太君被狠狠噎住了,鸳鸯急忙上前猛一击胸口对应处的后背脊梁,顿时咳嗽出声,一口气总算是缓了过来,但一时半会儿却开不得口了,只能让鸳鸯轻轻揉着顺气。
邢夫人却趁机插话道:“可不就是这样,我还没嫁过来呢,就听人说老爷是个混不吝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