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夺过来龙袍,乱糟糟的抖开,七手八脚地披在宁珊身上。外面,卫若梅带人举着玉玺也赶了回来,不由分说塞到宁珊手中。众人一起伏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还在给太上皇包扎止血的太医们也全扔下手上的工作,很识时务的一起磕头。戴权也跪在大明宫的宫女太监之中,虽面上仍旧遮遮掩掩的,透着股蒙混过关的侥幸,但磕头的姿势绝对标准,就是那一脸偷鸡摸狗的表情让正对着他的云海小将看的十分不悦,很想砍他两刀。
众人磕头完毕,仍旧不给宁珊说话的机会,早有机灵的小太监把皇上的龙辇都抬了上来,将士们又拉又推,硬是把宁珊抬上去。没来得及跑出宫的龙禁尉和銮仪卫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打旗的打旗,扛扇的扛扇,挥舞着仪刀和豹尾枪一股脑挤到最前面开道。沿途不断有人加入进来,各色幢、幡,各种式样的旌、金节、氅和麾陆陆续续补全,钺、星、卧瓜、立瓜、吾杖、御杖、引杖等仪仗只多不少,说句实话,这些年里两皇并肩出行的仪仗都不如今日威武壮大。天子规格的仪驾启动开来,整个场面逶迤数里,前后不能相望,前面已经浩浩荡荡进了乾清宫,后面的人还在大明宫前排队呢。
宁珊手托下巴,坐在銮驾之中,面上忧郁更甚。这个时候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