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之后,贾史氏声泪俱下的哭诉才说了半截便被人七嘴八舌的打断了:“这老太太好厚的脸皮,当年欺负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是‘从你肚皮里爬出来的’,‘又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还有人道:“太上皇早已入赘皇族,哪里还用理会这老家伙?要敬也该敬着‘太武大圣神光’皇帝陛下夫妇(宁珊登基后追封的宁老侯爷夫妇),那什么荣国公,不过前朝罪臣之后(大观园在兴朝最后一日被抄家问罪),哪里还配跟太上皇扯上关系?”
又有人干脆道:“莫不是假的?谁能证明她是太上皇生母?那些世家大族里什么‘去母留子’,‘偷龙转凤’的龌龊还少了?若真是亲生的,舍得那么糟践?要我看,八成是太上皇的杀母仇人呢,咱们把她砍了,替太上皇出气吧。”这位一看就是戏曲爱好者,不但把武夫口无遮拦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没心没肺的同时还不忘炫耀自己看过的戏文。
一群跟随宁珊多年,也学会了凡事化繁为简的小将们纷纷跟着鼓噪:“砍了砍了,砍了省心。”
卫若梅一看眼下这形式这气氛,相当识相的腰刀□□,擎在手里,对站的最靠前的云海道:“云兄,是你动手还是我来?”
云海手一扬,就要去抓刀,兴致勃勃道:“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