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没得呛到你。”
黛玉仍旧不满:“我不怕呛死,怕憋死。”
迎春哪里好意思说自己一路上都在被人调|戏,出京不到五天,常用的杯子给人当了传家宝,被穿堂风刮出窗外的手绢也一去不复返了。迎春只觉得庆幸,自从被云海赖走了碧玉斗她就把随身的东西都收拾了,那条被云海掖在腰带里的手绢只是柳叶儿的女红练习品,她们放在桌子上抹灰的。
两人正缠杂不清着,忽听外面鼓乐齐鸣,马蹄纷踏,迎春急忙道:“坐稳了,要启程了。”才刚说完,车架一震,缓缓前行,外面则适时传来了这几天来听得迎春头痛无比的声音:“末将给长公主殿下请安,今日来的迟了,还望殿下见谅。”
迎春郁闷道:“你不来才好呢。”声音小的只有司琪一个人听得见,但黛玉仍旧从中察觉到了异样:“这是哪位将军?为什么特地来向你请安?”好气哦,她也是郡主娘娘,怎么出了宫就连个请安的内监都没有?
黛玉的声线清脆悦耳,又没有刻意放低音量,云海自然听得到,而且也能听出这个声音是前几天没有的——迎春身边的宫女们全跟云海吵过架,不单声音都记住了,连修辞手法都相当熟悉了。今天忽然多出一个虽然惊讶些,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公主殿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