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个好儿,也算运气。”
惜春埋头画美人耸肩瓶里插着的折枝红梅,随口回道:“薛家在京也是有产业的,一早就搬回自己家去住了。前阵子薛太太托人送了个口信儿进来给太太,说替她侄儿相看了岫烟姐姐,太太回了个好字,又拿钱给置办了些房舍,只等过了年就迎娶呢。宝琴回家也是托了这个由头,只说帮她哥哥准备迎亲。”惜春年纪太小,冬日里天寒地冻的,大家都不放心她一个人独居诺大的一个宫室,便把邢夫人挪过去陪她,因此邢家和薛家做亲的事情,惜春知道的一清二楚。
贾赦有好一阵子没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太太,忽然听见甚至愣了一下:“对了,珊儿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这女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宫里住着?”
迎春回道:“皇兄也着实头疼的,前阵子本来想说让二王兄接了太太去赡养,也好给一个太妃的名分,然而又那么一桩事,二王兄家里愁云惨淡的,也没法开口了,所以只好委屈太太先这么住着吧。”
贾赦想了想,犹豫道:“要不过年的时候叫她来我这宁寿宫呆几天吧,省的孤零零一个,放哪儿都不是个事儿。”要说邢夫人这身份也确实叫人头疼,但这却不是她的错儿,就这么讪讪的晾着她一个人也实在不好。贾赦偶尔也是会有愧疚感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