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
兵部尚书有些被说服了,毕竟他们的陛下是鼎鼎大名的将军皇帝,数次打的敌军望风而逃,他对战局的感受不是颇深,而是最深。
没多大关系的兵部尚书是个严苛的阶级主义者:“此话仍有不通,过去哪一朝的主帅是从小兵慢慢成长为参将、牙将、偏将、副将最后成为大将军?多是世家相传,臣说句掉脑袋的话,陛下若不是宁家出身,世袭武将之职,只怕也未必会有那般成就。”宁珊的宽厚仁和是出了名的,故而大臣们说话都敢直。
宁珊微微一笑:“爱卿说的有道理,朕的成就固然有宁家的教导帮扶,但世袭武将统兵也有反面例子,诸位想一想太上皇,觉得朕说的可在理?”
“呃……”大家都闭嘴了,太上皇出身的贾家也是世袭武勋,但那一家的男子都是什么货色众人不说了然于胸,也是心中有数的。的确,世袭武勋一旦后代不长进,也只能没落下去,这样的人再出来掌兵,就等着破国吧。
贾赦尤不自知已经被树立为反面典型,还在宁寿宫里不折不挠的跟敬大道长“不忘祖宗遗风”的苦练王八拳,偶尔还起几个飞脚。
趴着的礼部尚书被宁珊叫起:“爱卿不必惊慌,朕在朝上提出此案便是为了广纳谏言,大家畅所欲言,无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