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知陛下觉得如何?”
宁珊刚要同意,礼部尚书就蹦出来义愤填膺道:“文举落地之人可从无此待遇,独赏赐武举落地者是否偏颇不公?”宁珊一听这位说话就头疼,果断咽下了准备赞成的话,打算让兵部出面反驳。
却不料,兵部居然没人发表意见,反而是户部尚书老神在在的道:“横竖就是个意思,多则十两,少则四、五两。再说毕竟是首届,人又不多,这点子钱,一个月俸禄都不到,何必吝惜?”
礼部尚书咬定青山不放松:“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关键是这个先例一开,文武不公可就坐实了。”刑部尚书跟着点头,身在这个职位,对公平二字格外敏感,更何况他也是文人,当然不会向着武人。
兵部仍然没人发言,但看表情,也绝不似赞同礼部尚书的意见,户部尚书仗着年纪最大,资格最老,一向顺风顺水没人添堵,乍被人一反驳,竟执拗起来,还非要发路费不可了。
吏部、工部只管围观,一言不发,兵部左侍郎两次想张嘴,都被尚书大人悄悄踩回去了,只得闭口加入围观行列。
宁珊见底下吵得不像话了才挥手制止,给出一个折中的提议道:“赏银可以发,但不以路费为名目,另外想一个名头出来,此事就着落给礼部办理了,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