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还是要跟上的。
探春看准的就是这个时机,当迎春的凤舆缓缓近前,围观的百姓皆在路旁跪下俯首之际,探春猛地起身冲了上去。
长长的描龙绣凤队列突兀的停在了路中间,路边的百姓好奇心大盛,却都很有眼色的跪着没动,也没出声,少数胆子大的,悄悄抬起头来打量也做的相对隐蔽,被士兵捂着嘴压跪在路中间的探春满心惶惶——这和她预想的不同,百姓为何不曾鼓噪?侠士为何不高声维护庇佑?皇帝为何不派人来问她究竟——戏文里不是这样写的啊!
探春开始慌了。
因为是停在迎春的轿前,自有随侍的太监上前禀报,迎春从内微微掀起一点儿绣帘朝外看去,远远的只看出是个姑娘,却被押服着,低垂着头,根本看不清眉眼。迎春只扫了一扫便示意司琪去代问皇兄的处理方法。
宁珊在最前面,即使事情刚一发生就有人飞跑着去报告,等听完究竟也花了不少时间,宁珊蹙眉问道:“可有人知道拦驾之人是谁?”若是有冤情,非要告御状,那也应该来拦他。若不是想告御状,难道是来行刺?那也应该瞄准他,盯着一个公主做什么?要么简单点想,莫非此人只是没看准时机,或者扑错了地方?
放下轿帘,宁珊沉声吩咐道:“不可伤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