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他气得要命,又奈何不了他。他身旁的年轻人见状连忙扶住了他,低声叫着“爷爷”。
秦白毅却不再管这件事,更不愿意让陈寒他们看更多的白戏,便对他们俩道:“请吧。”
过了半月门,便能瞧见秦家的祠堂。
祠堂同样是黑砖青瓦,只是门扇并未上漆,柱子也是漆黑的。祠堂上挂着两幅不知多少年的绢画,画上画着的是一位红顶清官和一位诰命夫人。画像前是香樟木的台阶,一连三排,供着牌位。
秦白毅先敬了一香,接着才拄着手杖,一步一顿的接着往里走,对陈寒道:“堂叔爷在后面,过了头七,等家里的晚辈们都到了,吊唁过,就火化下葬。”
秦青的尸体停在祠堂右后边的屋子里。这屋子半新不旧,外面还用着半黄的泥土稳固着。陈寒瞧着眼中隐有疑问,赵明直接过来问出了声:“秦家也不缺钱,怎么停灵的房子这么破,连水泥也不用?”
陈寒也觉得很奇怪啊!门口都能刷漆,房子不能用水泥重新稳固一下?而且这屋子看起来,修了也没两三年啊?
陈寒忍不住又多看了这屋子一眼,隐隐的,她似乎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人影。
陈寒想要往后面去看,却被秦白毅叫住,赵明有些好奇的看向她,陈寒思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