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多想法,她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气定神闲的下楼,目光一直往西边的祠堂飘。
西边祠堂的半月拱门没有被封住,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去。陈寒按着白日的记忆,很容易便带着赵明他们找到了拱门。赵明瞧着从拱门一眼看去,立于庭院中心那颗老榕树在月光下垂下长长的影子,拓在灰色的地砖上,如凶物藏着的尾巴。
陈寒安抚道:“不用怕。”
赵明听见了陈寒的声音,便心安了三分,但他仍逞强道:“我哪里怕了,我没有怕过。”
陈寒说:“好,走我们去早上的耳房再看看。”
赵明闻言立刻就哆嗦了,他原以为最多也就是去祠堂瞧瞧,没想到大半夜要进骨祠。赵明道:“明,明天早上,等师父出殡了再来不行吗?”
陈寒驳回了赵明的诉求:“白天你看什么?有什么也看不见。”
赵明没有法子,只能跟着陈寒硬着头皮穿过了半月门,过了榕树下,停在了白日见过的耳房前。
这耳房用黄泥砌起的外层在月色下显得越发古旧,陈寒对赵明道:“骨头你带上了吗?”
赵明有点儿崩溃:“带上了带上了,你交代过的!”
陈寒点了点头:“记得拿好,你拿着这个,就算真出了事,这屋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