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毅回答:“大概梅妈立的。她可能以为这是我做下的孽。但她心里又觉得我这个人还有点可取之处,是她眼里的好人,所以她为我立香炉,好让晚间来敲门的东西早点儿心满意足去投胎,放过我。”
秦白毅说着短促的笑了声:“可能不能投胎,从来都不是他们自己能说了算的。而我确实做了孽。”
陈寒陷入了沉默,她没想到秦白毅家里夜半来敲门的婴灵是这样的缘故。
陈寒道:“秦先生,请原谅我的好奇,我想再问问您,您的腿是怎么摔的?”
秦白毅下意识就摸上了他扣上了手腕红绳的戒指,他的指尖触碰着钻石生硬的棱角,眉眼间显出了皱纹。
他说:“我本来该死的,我的妻子舍不得,所以我只是坏了条腿。”
他说的很简单,轻描淡写。但即使是赵明也从中读出了惊涛骇浪的过去。秦白毅说他的腿是罪有应得,但恐怕不是因为他懦弱地不救妻子而被妻子报复。
或许正是因为他想要救,所以断了腿。
陈寒向他致意,想了想,开口劝了一句:“秦先生,大道理我懂得不多,但也想和您说一句——人活着,总要向前。”
秦白毅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道:“多谢你了。”
陈寒和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