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冷声道:“是吗?可我认为,以恶制恶,并非不好。血玉阴气重,对他来对付恶人,这不是在害人,这是在救人。你拿走了血玉,却不除恶,这就是你的慈悲吗?”
空远大师更怒了,拿着禅杖的手紧了紧:“强词夺理。”
紫檀:“我何止是强词夺理,我三观不正,说的还尽是歪理。大师是高僧,却也不见得做了高僧之事。你是佛家,修的与身世外,不染红尘。可你现在来管俗世,以大慈悲之态人受尊重,可也不见你去将佛门清理清理。
多少和尚占着寺庙诱骗善信,一柱香888元,8888元,888888元,可比我狠的多。如果不上香,心就是不诚,心不诚则不灵,那怎么样算灵?要捐了全部家当吗?这就是所谓诚心?那穷人还去拜什么佛?
我收渡化,是真实在做事,我收的安心。而你们,可有给善信真正的护佑?我看也未必。该死的互,该散的散,偶有几个灵的,也只是万人其一,说的好听普度众生,可是真正得庇佑的能有几个,你们收钱却个个都收到了。
我不是好人,我一直都知道,就不劳大师指点了。我只要回我的血玉,大师若不给,尽管出招,何必给人洗脑。”
空远只觉着眼前的叶施主已入魔障,多少相劝听不进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