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盅都除了,心脏的伤口不大,可能是他当时太疼没了力气,休养些日子小心护着没事。不过脸上伤痕太深,从脸颊到下颚长长一条,又被毒侵蚀过,就算伤好了,这疤也去不了,以后恐怕是做不了演员。”
    司朝辰却是一笑:“这样很好。”复又对着紫檀,“对不起,每次我不想害你,都让你陷入困境。如果你要我的眼睛或是我的命,都可以,司家不会找麻烦。”
    吕易松凉凉道:“那可不一定,习家主听到里头败了,逃的比谁都快,这是等着反扑呢。”
    司朝辰:“我说情盅将我最后一点爱意啃蚀了,你信吗?”
    紫檀:“不信。”那情盅很厉害,她确实看到情意从司朝辰眼里一点点退去,现在他眼里有失落有和平就是没有爱意。但她本能不相信司朝辰,只因为他是司朝辰,放过暗箭下过盅的人。
    司朝辰淡淡笑道,“我也不想相信,一小时前我还对你心动不止,一小时后,我在想念我买的风水红豆了。”从被子下摸出一张地图,“地图不在簪子里,我骗了你。情拿不下你,地图拿不下你,这地图,换我一命。”
    紫檀看看地图再看看司朝辰:“好,可以留你一命,还有事吗?”
    司朝辰:“谢谢,没了。”
    紫檀:“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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