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无比的好。
顾清衍瞥了他一眼：“事情做完了？”
“嗯。”贺洲一顿，“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你真跟楚歌吵架了？”
“没有。”
贺洲啧了声，“别否认了，你就算是公司投资失败都不是这个脸色，我想，能把你惹成这样，甚至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除了楚歌没有别人了。”
不得不说，贺洲格外的一针见血。
他拉了张椅子，在顾清衍面前坐下，“说说吧，说不定我能替你开解开解呢。”
顾清衍瞥了他一眼，“单身狗有什么资格给我开解。”
贺洲一噎，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人是自己的老板，不能生气之后，才继续道：“单身狗更有发表看法的空间了，毕竟旁观者清。”
闻言，顾清衍想了想，拿着手里的笔转了下低声道：“我昨天说了句话，大概是让楚歌不高兴了。”
“什么话？”
顾清衍倒是没有对贺洲有过多的隐瞒，贺洲除了是顾清衍的助理和经纪人之外，两人差不多也是一起长大的，不过贺洲年龄比顾清衍大了不少，贺洲的父母都是顾家的佣人，所以贺洲小时候也算是在顾家长大的。
听完顾清衍说的之后，贺洲简直不敢想象顾清衍有多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