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看向蒋煜：“好。”
蒋深跟蒋煜先走了，楚歌跟顾清衍站在墓碑面前，楚歌问：“我带你来这里看我妈，会不会觉得晦气？”
顾清衍伸手拍了拍她脑袋：“不会。”
相反，很感谢楚歌愿意带自己过来，也很感谢，楚歌没有瞒着自己这些事情。
“难受吗？”
“有点。”楚歌握着顾清衍的手，低声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父母的孩子。”
所以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她总是老老实实的接受。
从小到大，她被嘲讽最多的大概就是有娘生没娘养这样的话语，父母都没有，只有奶奶带着，在很多人看来，都会养成没有教养的模样。
而楚歌向来安静，一个人做自己的，所以不免备受欺负的时候，几乎是全班一起，或者是一个小团体一起说这些话。
但她不会反驳，也不懂得去反驳。
更何况，即使反驳了，那些话，别人说的也是事实。
她确实是没有父母养啊。
这句话，有时候说出来，是真的很心酸很难受。
顾清衍伸手顺着她的后背，轻声的安抚着。
他能理解楚歌的感受，但那些经历，确实顾清衍没有参与的。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