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要克制悲伤。这是当初她告诉他的话。
宁檬渐渐从愤怒后的空白中走出来,但好像又渐渐走进了哀伤的新的空白中。
她抬起头看着陆既明,眼神是空茫的。
她说:“你们一定都觉得尤琪傻白甜,我对她够好了,我可以不要这么自责难过了,对不对?”
陆既明由衷地点了下头。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在宁檬与尤琪的关系中,他看到似乎一直付出的那个都是宁檬。
宁檬红着眼睛摇头笑:“不是这样的!你们全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尤琪那么傻白甜那么善良的人了!你们都觉得我为她做的更多,对吗?可其实她才是我的精神支柱啊!没有她的鼓励,我不知道我暗恋失败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她的开导,我不知道步入社会做一份我不想做的工作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没有她的支持,我又怎么有足够勇气踏出辞职换新工作这一步?我生命里所有重要节点都是她在支撑我啊!你知道吗,没有她,我的耳朵,一早就聋掉了!”
宁檬用一种悠远又温柔的声音,告诉陆既明,她和尤琪的友情始发于哪里。
“我大学期末考试前发烧引发中耳炎,耳朵痛到我要发疯。但大家都在为了考试铆劲看书,谁也顾不上我。直到熄灯睡觉,我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