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告诉了越夕。
“经过证实,有家机构是弄倒既明资本的罪魁祸首,除此之外,它还参与了恶意收购钦和股份,最终把陆既明的父亲逼成脑中风去世。我们对这个资本市场的渣滓非常痛恨,恨不得立马能除掉它,可是它和它幕后的团伙,行事谨慎,连监管机构都抓不到他们做事的把柄,我们就更找不到实质证据了,所以一直也没有摸到能够瓦解他们的突破口。”
越夕想了一下,问:“那你特意来找我,是不是现在找到突破口了?而这个突破口,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宁檬对越夕刮目相看。她现在敏锐犀利,和当年因为惧怕丈夫殴打而唯唯诺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宁檬不由心酸地想到了尤琪。有的女人离开的男人反而能够脱胎换骨,有的女人却化作尸骨。
宁檬晃了下头,晃走那些涌上心头的伤感,对越夕说:“越姐,你说的一点没错。这家暗中操纵股价的机构,是彩凰资本。“
越夕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挑了挑眉。
宁檬从越夕的神情里,验证了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验证了她之前处心积虑在苏维然面前做的种种表演都是有用功。
“越姐,”宁檬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彩凰资本最近也正在和你现在就职的公司联合